“唉,别人也是这样说的,”他赶紧给她证明道,其实真也罢假也罢,现在也就是这么回事了,正所谓老的不正,拿来垫腚,这种腌臜话原本也是有的,想来她也知道,“而且不止一个人这样说过,说俺达就知道出力干活,干活出力,别的什么心眼子也没有,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还有那天,恁娘刚到咱家,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恁爹一个电话就打到我手机上了,他张口就问我,恁娘到了吗?”她又十分生气地诉怨道,照样是冤屈得要命,憋咕得不叫招,“哎呦,他当时那个口气听着就恶了拐带的,而且还没头没脑的,可难听了,就和应当所顺地质问我什么似的,真是烦死我了。”
“然后我就说,到了呀,才刚到,再然后恁爹就又咋呼我,说那她怎么不给我说一声的?”她接着描述道,只有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的头脑才是极为清晰的,她的思维才是极富逻辑的,“哎呀,当时把我给气的,我真想把手机给摔了,再也不认他这个老公公了。”
“你说说,恁娘已经到咱家了,她不知道打电话给恁爹说一声,他这个当老公公的朝我弄什么样呀?”她此话说得非常有道理,懂礼节的人都明白是这么回事,“再说了,我毕竟还是他儿媳妇,他怎么能摸起电话就用那个腔调问我呢?”
“你把电话给俺娘不就完了吗?”他腆着个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