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朗覃怔愣的目光里,楚叙继续道:“你我二人不过都是自私自利庸俗不堪的伪君子罢了,不需要扣什么高帽子。”
他这番话说完,楚朗覃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等确定这些话确确实实是从自己儿子嘴里出来的时候,楚朗覃嘴唇气的都直哆嗦,“这是你跟你爹该说的话?”
“父亲想要听什么,可以和孩儿说一说,孩儿说给你听。”
从没被儿子这般忤逆过,楚朗覃显然格外的愤怒,“这些年的圣贤书,我看你都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托父亲的福,毕竟孩儿骨子里流着和父亲相同的血,圣贤书再如何洗刷,也是洗刷不掉骨子里的污秽的,正如父亲的所作所为,妻子做错了事情便直接抛弃,如今孩儿与云妙宜虽早已退婚,但这般庆幸与人家撇清关系的话,父亲说起来当真不会觉得羞耻?”
这话实实在在是有些大不敬的,楚朗覃半晌没接的上话,反应过来之后猛然一巴掌就甩到了楚叙脸上,“滚!给我滚!”
这一巴掌打的实在不轻,中年男人的手劲很大,楚叙的唇角瞬间便渗出了血迹,径直走出了书房,外头他的随从看到这模样低眉顺眼的不敢吱声,等回到院子里之后才连忙去找了鸡蛋过来让楚叙在脸上敷一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