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陶舟伺候他。”姜丞岸也不给他留面子。
两个人刚说完,周北竞就将身后的枕头拿出来直接丢过去。
被姜丞岸挡了一下掉在地上,两个人嚣张极了。
路千宁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闹腾,脑仁一阵疼。
她以后还是真的少来。
“你们好好照顾他,我就先走了。”她拿了包站起来,把枕头放回病床上。
跟周北竞透着不舍的沉眸对视了几秒说,“以后没事儿别出去找我,打针最重要,我闲下来会过来看你。”
不待周北竞回应,她同医生颔首示意,转身离开。
有点儿落荒而逃,勾搭了人家的病人不好好治病赶紧跑路的意思。
回到车上,她先联系张文博,问了问盛阙行在狱中的情况。
“已经都安排好了,您之前说想办法让他出来,我也传话过去了,可以安排,不过……”张文博叹了口气,“盛阙行挺执拗的,让传话的人转达我们,他就是一条烂命,路总的出现是他生命中璀璨的烟火,一闪即使有过辉煌就足够了。”
车厢里,张文博的声音分外揪心。
路千宁蹙着眉头,清眸深处泛着丝丝心疼,“能想办法让我见他一面,或者跟他通个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