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门大壮,他家老头子让自己这个独子在皇城里陪他两天,等赵让抵达镇海城之后,再让他快马加鞭的前来回合。
一个人上路赵让自然是没有什么,镇海城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次还可谓是身负皇命。但镇海城再过去可就是南地!北境的皇,在南地可是叛逆,北境的皇命也是一样!
他信步走进一家名为“单古客栈”的酒馆,这家客栈是他在上次南行时偶然发现的,其背后的老板据说与龙帆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赵让踏入“单古客栈”的那一刻,门轴转动的声音似乎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带起一阵不易察觉的寒风,拂过他紧锁的眉宇。客栈内,灯光昏黄而暧昧,人影憧憧,每一张桌子上都坐满了形形色色的旅人。
径直走向上次坐过的角落位置,那里恰好能观察到整个客栈的动静,却又不至于太过显眼。他刚坐下,便有一位小二模样的人匆匆跑来,手中提着一只酒壶和两只精致的酒杯,笑容可掬地问道:“客官,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