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辞闪电般地抽回握着手帕的手,并藏到了宽袖之中。
那里,酥酥麻麻的。
还有些痒……
想到被轻舔而过的触感,他凝睇着阿厌娇艳的朱唇,慌张地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轻咳一声:“……可能逃婚了吧。”
酒有些呛。
初入咽喉,还不太适应,待酒液顺着喉管进入肚子里以后,便在体内升起一股灼热。
唇齿留香。
回味无穷。
叶长歌同样想到了元斐来时的言语,再一听闻清辞给出的判断,忍不住道:“我们不会真的是自带衰运吧?”
元斐呃了一声,心虚地摸了摸鼻梁:“……我好像一语成谶了。”
展月鸣倒了杯酒,他爱喝酒,也爱酿酒,同样对酒也是极为挑剔的。
沙海门准备的喜酒味道固然不错,可始终差了点味道,见元斐心虚,他当即笑了:“需要我夸一夸你有先见之明吗?”
元斐闭眼,摆手拒绝:“不需要。”
展月鸣:“……”
见状,琴襄倒是感到开心,想到等孟州这几日结束就要回去霜元门,她对一众同门邀请道:“等沙海门的事情结束,我们一道回霜元门吧?”
叶长歌没所谓:“反正都是游历,去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