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看完了戏，也慢悠悠走过来，睥睨着王倦：“昨天是谁咬死青山不松口，说苏染一定是凶手的？”
这话当然是说给王倦听的，高强一看，看热闹似的一笑：“得，种什么因，结什么果。王倦，昨天我该劝的可都劝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高强作势就走，王倦却急的一把拉住他。
“干吗？你唱黑脸唱够了，让我给你说和吗？”
王倦盯着他上司那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又气又急，尴尬不已。
“陆少，我这是按规定办案，一切都在流程内，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嘴硬呢？”
陆斯年脸一沉，摆明了不依不饶。
“苏小姐身上确实有值得怀疑的点，可怀疑不等于认定，今天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王倦死鸭子嘴硬，虽脸上难堪，却依旧不肯服软。
“是啊，你一个怀疑，苏染可在热搜上，被网友轮了好几回！名也丢了，骂也挨了，恒达的股票还接连跳水，这哑巴亏别说苏染了，就是我，我也不会就这么吞下！”
顾烨北也在旁边帮腔道。
说完，还看了楚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