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伯,你老了,没用了。”
他嘴角似有若有的笑,“你的狗都管不了,这也不看你的眼色了。”
看出他要动手,徐副官伸手按住沈崇麟腰间的枪,“大侄子,不至于。”
他说着回头看了手下一眼,示意他服软。
矿脉图和宝石都足以保沈崇麟的命,至少是把他交给南城前,沈崇麟这条命必须要保。
他完全可以拔掉这枚肉中刺。
那人依旧不服,向后梗着脖子,脸也转到了一边。
军中铁律向来严苛,特别是徐副官这样的治军老手,对手下更是严厉。
可这人的态度连姜绒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崇麟干脆利落的卸下配枪,扔在了甲板上。
“你什么意思?现在知道怕了?”
那人以为他要服软,却见沈崇麟脸上的笑容更甚。
“是该服软。”
沈崇麟承认着走到他面前。
可并没有露出一分一毫服软的气质,他气场依旧强势,眉眼有风。
“你想让我怎么跟你服软。”
他的语气也格外平静。
可是姜绒知道,沈崇麟的性子喜怒无常,他越是平静,越是要发怒,折磨人也越是狠。
他一直都很喜欢给猎物最后的生机,让他们保持极度的兴奋,但那也是离死亡最近的时候。
那人没料到沈崇麟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他也小心的提防起来,试探着回答,“跪下来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