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盗窃案开始以来,他们每周六都会作案,只是每晚的时间不同。”他的手指从一个日期跳到第二个,又跳到第三个。
“周六,那不就是今天吗?”我缓缓地说。
“但我们不知道他下一个目标是什么,也不知道确切的作案时间。”美丽说。
大家都沉默了。突然,猫姐把正在膝盖上打哈欠的猫推到地上,“托马斯!”她着急地说,“十字架!他为什么在丢失龙雕塑的法院留下了十字架的标记?”
托马斯耸了耸肩,说:“也许他觉得无聊,开始随便画了?又或许这些标记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又或者,”猫姐的棕绿色眼睛炯炯有神,“小偷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里面所有人都装成流浪者的样子,只是其中一个人犯了个错误?这个标记会不会原本是要留在下一个目标处的?”
“他留在法院的标记是什么意思来着?”我问。
“我们一般会把那个标记留在教堂或是和教堂相关的地方,比如神父的家。”猫姐解释道。
“也许你说得没错,”托马斯说,“也许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教堂。”他叹了一口气,“但是整个伦敦有几百座教堂,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有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