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是家丁和仆从,而他南宫缪,连个名字都不在其中。
对于来到京城的景郡王一家而言,他根本就不存在。
南宫缪的手指攥紧,那张纸单被扭成皱巴巴的纸团。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罢,母亲和兄长从来在没父亲和外人在的时候只叫他“贱种”,父亲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南宫缪一直以为父亲对自己多多少少有一点情义在,可到头来都是笑话罢了。
“这表情是做什么?”初永望起身从他面前走过,“何必难过,你应该高兴啊。”
南宫缪愣着:“高兴……?”
“你不是他家的人。”初永望道,“他们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
抄家来得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做好准备。
初月晚是在椒房殿中得知了消息,顺便的,应顺还给她送上来了装在匣子中的浴芳镯:“据府中下人招供,王妃正想将浴芳镯销毁。”
初月晚取出浴芳镯重新戴在腕上,紧贴心口。
“但是,王爷和王妃,都不承认这镯子是他们偷的。”应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