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煦?”
谁知晏长莺居然一眼认出了他。
隋煦猛地抬头,他万万没想到大姑娘居然还记得自己,一时受宠若惊,但当他看见大姑娘那双黯淡的眼睛后心里又咯噔一下。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且看着似乎是有些……痴傻?
“大姐还记得你就更好了。”晏长风也有些意外,似乎大姐对自己庇护过的人都记得格外清楚,“平日你也不用做什么,如果大姐出门的话,你帮我看护着她就好。”
“是,二姑娘,您放心,鸽子跟大姑娘都交给我!”
晏长风笑着点点头,又嘱咐了大姐几句这才跟隋煦离开屋子。
刚一出门,隋煦便咬牙问:“是谁害的?”
晏长风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是叫人害的?”
隋煦有理有据,“大姑娘乐善好施,人又开朗,怎么会无缘无故成了这个样子?”
晏长风没有答,眼睛望着远处,“你只管好好保护她就好。”
害她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十月初六,一早晏长风便要离家。
她此行一切从简,自己只带了几套换洗衣服,因着北都与江南时兴的东西不一样,到了北都迟早要换一批新的,带多了是累赘。
随行的人倒不少,不过以护院小仆为主,丫头就只有一个如兰,还有母亲的一个陪嫁,吴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