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和香,那是秦淮河那边的花楼里的妓子用来助兴的玩意儿。分量轻了就是助兴,分量重了就是催情,那时候母夜叉都能看成天仙。
李代元的手狠狠的捏着椅子的扶手,半响才道:“留之无用,杖毙!”
安顺脖子一缩,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去告诉太子妃,就说是孤说的,要她和后院所有女人都去观刑。”
这法子是以前李代元常用的,许久未用了,大概后院的女人都忘记了,以为他是只绵羊,怎么揉捏都成。
他不想这么残忍,但是有时候残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世道艰险,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彩环,他本来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了,要是她安分守己,那东宫自然不会缺她一口吃喝,日后自己许她一门婚事,一生吃喝不愁。只可惜,她心大了且不正,。既然求死,自己不介意成全她。
至于她被关在院子里怎么出来的,怎么弄到那下三滥的玩意儿,怎么会有和忆昔一模一样的衣裳,怎么混进前院的,一查便知。
安顺知道他此刻怒火正浓,不敢多言,忙不迭的退出去,急匆匆的去了阳芜院。
孟氏坐在堂内的正听着内府的管事在报账。
这九月中,秋东交替,前院后院各个院子的陈设要换,衣裳要换,银丝炭要开始备,些许琐碎杂事堆积一处要些时候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