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装模作样地说道:“哎呀,我手疼。”
苏小小:“可以用左手磨。小磨子而已,不费什么力。”
卫廷伸出自己绑着纱布的大长腿:“我的腿……”
苏小小:“捣花生不用腿!”
翁婿二人继续被摁头干活儿。
石磨花生酱,先是用磨子磨两遍,掺凉水搅拌一下,再放进磨子磨上几遍,磨得次数越多,出来的酱越细腻。
苏小小让苏老爹磨一半带颗粒的——大人吃,和一半幼滑的——三小只吃。
这个幼滑是相对的,并不是前世那种完全顺滑的质地,还是带了少量颗粒的。
苏小小继续炒花生,扛起生产主管大旗。
苏二狗剥花生壳与花生粒外皮,顺带监工苏老爹与卫廷,堪称车间主任。
三小只是质检部的,负责尝苏小小炒出来的花生、苏老爹磨出来的花生酱以及卫廷捣出来的花生泥。
一家子分工明确。
一麻袋花生眨眼间只剩下一小半。
浓郁的花生香气弥漫了整间灶屋,暖融融的,酥香酥香的,连隔壁的刘家人都闻到了。
何氏躺在被窝里,被香味馋到直流口水:“小苏家又做啥了?”
“谁知道!”牛蛋的爹翻了个身,背对何氏,也不争气地流下口水来。
小苏家也不知怎的转了运似的,突然就吃上肉了,天天吃肉,顿顿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