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没打算停下来，让马义亮给她留意圈内消息，没两天就开始去试镜。
每一次她都是以最好的状态去应对，就算这角色本身被人定下，只是走个过场，导演面对她都忍不住动心。要不是做不了主，他们估计会当场拍板决定就是她。
而那些没有定下的角色，但凡是千雁去试镜的，必定是她被选中。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她杀疯了。
“陈导觉得合适我们尽快把合同签了。”千雁提议，说话也很直接，“不管发生什么，反正你不会亏。”
陈莫天愣了愣，这么直接的吗？
程千雁的事情没闹大，可圈内的导演对她印象深刻，私下都有议论，多少知道点蔺季年针对她的事。
她说这话还真的没有错。
蔺季年要是真的使绊子，威胁大家肯定是不成，只能进行投资，许诺其他好处，所以签合同不亏。
“我最近试镜了好几个角色，各位导演都挺满意的，不如商量下一块儿把合同签了吧。我看了下，档期也不算冲突，都来得及。要是没发生意外，我不会让你们失望，要是发生了意外，陈导你们不会亏。”
陈莫天觉得发生了意外会亏，损失这么一个不错的演员，是个导演都会遗憾。
但是，合同肯定要先签了，万一蔺季年没顾得上来呢？
千雁很快和五位导演一同约见，谈签约合同的事情，大家听了她的话都很沉默。
虽然但是，她的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