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济匆匆地往窦华容屋里走,他几年前拿着大闸蟹和熬好的酸枝汤去讨好窦华容,然后被她赶了出来,他本以为是她没有情义,不想让他回府。却没想到,或许是他递给她的酸梅汤有问题,窦华容以为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一时气愤才把他赶出来。
沈成济拍拍自己的笨脑袋,他就是个蠢货,怎么就信了那些女人的话,那些地方的女人都只会想着法子避孕,怎么会有对孕妇身子好的东西。
窦华容在屋内坐着,元儿出门去查了一番回来说,秀娘已经搬离京城了,她原本留下来要开舞坊的屋子也变成了珠宝店,人去楼空走得干干净净。
秀娘这般通透的生意人,看到沈府的老夫人趁着窦华容不在家来赎人,就猜到窦华容要是知道了,非得拆了她,还不如识相地拿着钱走。于是第二天她就卖了舞坊,带着舞班子和钱又回了江南,至于楚真和窦华容如何,她就管不著了。
窦华容点了点头,在心里笑道,秀娘倒是个精明的,知道早日脱身。
元儿闷闷不乐地噘着嘴:“小姐,我去给你煮药,快把肚子里那个摘了,然后我们带着安策公子回窦府去找老爷公子,让沈侯爷跟那个楚真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