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则面色复杂地打量着刘懿,他惊诧,惊诧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逻辑,于是他大感欣慰,张口问了一句题外话,道,“凌源伯,你在文昭身边,如何学习成长?”
刘懿一愣,没想到畅谈国事之际,天子居然问起了家事,一时间刘懿无所适从,只能如实相告,道,“回陛下,微臣自六岁起,父亲便严格要求微臣鸡二唱即起、昏黑必息。上午必须读书至晌午,所学之书,诸子百家皆要涉略,不死记,不死读,但要领略大要真谛。午后小憩后,便行弓马之事,晚间可与友邻伙伴稍作玩耍,日复一日,日日如常。臣受五郡平田令至今,读书学理亦是如此,不敢有一丝懈怠。”
刘彦笑问道,“看你这样子,入境了?”
刘懿回道,“回陛下,微臣与去年在嘉福山得受大师指点,入境致物。”
“凌源伯真乃少年英才。”刘彦露出满意表情,饶有兴趣问道,“刘权生可曾因为学习打过你?”
刘懿尴尬挠头,“少时顽劣,打过,打过。”
刘彦哈哈大笑,“他打你,朕找机会打他,替你出气。”
刘懿只当是玩笑,咧嘴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