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千两他都心疼。
要是打点三百两银子,还可以舍出去,但三万两银子实在数目太巨大了啊。
云太君怔了半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陆孝瑜恼道:“所以,我让把若晴找来问话啊!”
“爹,你找我?”正说着,陆若晴就闻讯赶来了。
“你看你办得好事儿!”陆孝瑜大怒道。
“我怎么了?”陆若晴一脸错愕之色,看看云太君,又看看云陆氏,装作不解的样子,“怎么了,这……,大家都在生什么气啊?还有,筝儿妹妹呢。”
“你还有脸提筝儿?”陆孝瑜上前两步,劈头盖脸骂道:“让你去求桓王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求的?怎么我一去京兆尹大人哪里,就开口找我要三万两银子?!”
“啊?三万两?”陆若晴故作惊吓连连后退,其实是担心父亲突然发难打她,父打女,打了也是白打,“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陆孝瑜气得眼睛都红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陆若晴对此早有准备,捏着沾了葱汁儿的帕子就擦眼睛,泪水滚滚而下,“我一个姑娘家,怎么知道衙门里的事?便是桓王殿下,我也不过是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那怎么会要三万两银子?”陆孝瑜怒道。
“我不知道,呜呜……”陆若晴捧着脸哭了起来。
“若晴,咳咳……”顾氏紧赶慢赶的过来,赶紧搂住女儿,朝着陆孝瑜质问道:“你这是做是什么啊?若晴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逼着她去找桓王殿下求情,现在还要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