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北彻底不耐烦了，“你想干什么？！”
白寒霜眼神往后瞟了瞟，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眼神里闪过一丝会意，语带关心道：“您真的没事？”
“这种小餐厅，看起来可不像是您会来的样子。”
封夜北睨着她，“你想说什么？”
白寒霜眼角微挑，“这家店的老板我认识。”
封夜北开车门的手忽然顿住，脸色骤然沉了下去，直勾勾地看着她。
白寒霜被他看得忍不住身上一凉，随即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谢医生和我有医疗项目上的合作。”
她自顾自解释道：“他虽然现在已经不在医学界继续活动了，但是他在精神科方面做的研究成果，一直都是令很多人趋之若鹜的。”
白寒霜轻笑一声，十分笃定，“封爷您是来找他的吧？”
封夜北被说中，脸上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那又如何？我找谁，需要向你报备吗？”
白寒霜抬眼，看了一眼封夜北的车，“封爷您还是自己亲自开车来的，其实，是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封夜北的眼神已经冷得能蹦出冰渣子了，“白寒霜，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他倒是没有想到，有一天白寒霜也敢当面威胁他了！
白寒霜后退一步，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掐着掌心才稳住呼吸，“我只是出于关心，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白家进行治疗，我是最了解你的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