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臣妇求求你,求你看在臣妇就这么一个女儿的份上饶她一条性命吧!臣妇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她出现在大家面前,就像她死了一样……王妃,王妃求求你了!”
“唉。”郑月兰叹息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搁在几子上。起身,亲自将阮氏扶了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止住阮氏即将出口的话。“不是本王妃不愿意帮你,而是令千金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了些。是她先在孟家不敬我们郡主,我们郡主教训了她让她道个歉不是应该的吗?可是令千金这份心思太可怕,你且想想若是我们郡主机灵这会儿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儿,那时候怎么办?这样恶劣的行径恐怕凌迟处死都够了。”
她上下打量阮氏一眼,又道:“常听我家王爷说赵大人是个难得的清明人儿,本王妃也觉得夫人是个名利和善的,可是怎么到了令千金这儿戾气就这般重了?”她顿了顿,“听说令千金还有个同胞的哥哥,不知道……”
郑月兰欲言又止,阮氏却听得十分明白,忙道:“王妃有所不知,生媛儿的时候臣妇吃了些苦头,她生来就有些身子弱,臣妇和夫君便觉得有愧与她,所以对她多有疼宠却不想将她养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媛儿哥哥是由夫君教养长大的,一向对他极为严厉苛刻,他性子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