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当时只是隐隐有种直觉,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后来,随着推理的步步深入,这种直觉一点点得到了证实。凶手为什么要装扮成推销员的那副模样?这看似荒唐的装扮只是单纯地为了恐吓世人,还是另有其他的目的?也就是说,凶手需要以这种浓妆来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如果凶手是女人,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与其女扮男装,还不如穿上这种夸张的服饰,可以完美地遮掩所有的女性特征。”
“在推理的过程中,我发现这次的案件有一个非常诡异的巧合:夹层里的这个女人被烈性药水毁了容,石膏像里的野上宫子的脸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推销员的脸则藏在浓妆之下,三者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尽管手段不同,但其目的都是隐藏真实面目。”
“为什么要让被害人的脸无法辨认呢?为什么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自己毁容呢?经过反复思考,我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明智说到这里稍稍停顿,所有人都异常紧张地盯着他,谁也没有开口。大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明智还没有把此案最大的关键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