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着火了”
卫槐君眸色深重,暗藏着一把燎原的火。
他是着火了,可放火得人却嚷着要跑?
他手下从没有能讨得便宜的人,缉拿纵火之犯,叫她生死难求,一向是他拿手之事。
秦深只觉劈头盖脸一抔热水浇下!
她刚想伸手去捋一把面上的水,却叫人左手按了右手,反钳在身后,跟前的人他霍然欺身,压着她的身躯,顺带着把她的双手也压在了池壁之上,让人丝毫无法动弹。
这难倒是绑架?行宫里绑人好猖狂!
她死睁着灌了铅得眼皮,刚想嚷着救命,却叫人狠狠堵上了嘴巴——
一时攻城掠地,汲取芳津,两人像是打架一般,一个是水蛇粘滑,一个小巧丁香。
他刚卷着她拖进自己嘴里,她便狠心一咬,反客为主,小嘴一吸,把那条水蛇吸进了自己口里。
不像是蚀骨亲吻,也不是暧昧缠绵,他们是两个倔性儿上头的贪欢人,不服输不求饶,压倒一次算一次。
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唇瓣两分,还不忘牵起一根莹白的靡色水线。
卫槐君喉头一滚,头一偏,便咬上了她的耳垂。
幽幽之声魅惑丛生,它蛊惑人心,挑拨心弦:
“我再与你说一遍,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秦深看了看近在眼前弧线优美的肩胛骨,心里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