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后,是的。”
“那就对了,如果那么容易就能驯服的烈马,你会要吗?”皇后冷然一笑。
“如今你父皇很器重他,这就是他的资本,更何况,他是镇北侯的儿子,是萧家的后人,拉拢他,你就等于拉拢了河北的民心,甚至,日后他会是你安定北方的重要仪仗,这一点你若是看不透,你这个太子,也做不安稳,想要舒舒服服登上皇位,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一番数落,皇后起身,向窗前走去:“你妹妹的事,本宫思前想后了很久,也唯有这个萧飞,才配做她的驸马!”
而后,皇后目光冷然一凛,看向姜钰:“况且,梁王已经回京了!”
月余
河北冬县凉山。
一座已经形成规模煤矿前,一群官员与身穿青色大氅的萧飞走来。
“萧公子,不是我舍不得这煤矿,天家的买卖,谁敢怠慢,只是这煤矿出煤少,出矸石多,你买了去,亏了还不是皇帝买单,你是幽州刺史萧义的侄子,又是故镇北侯萧豹的公子,皇帝不会拿你怎么样,可他老人家要是拿我们这些芝麻粒大小的官员开刀,我们可开罪不起,所以……”
葛知县一脸惆怅,用力咬了咬牙:“这煤矿,我真不能卖给商会。”
“那要是我已个人名义向你保证呢,如果出现任何意外,我全权承担,如何?”萧飞漫步向矸石堆走去,如今的矸石,已经从内部慢慢燃烧,早已变成了火烧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