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笑了一下,走进来,把果篮放在床尾。
而后走近给自己拿了张椅子,在老爷子的床边坐下。
她好整以暇,微微一笑,“怎么样,还是怕的吧?没料到吧,秦储礼还挺刚,以为他不敢是吧?”
周恩幼看着老爷子笑,“他跟我可不一样,我好声好气,看在您年纪大的份上,让您几分,秦储礼那人,喜欢做,不喜欢说,落实实践,从不留余地。”
老爷子收起惶恐,他现在觉得面对周恩幼要比面对秦储礼强上百倍。
起码周恩幼不会失心疯!
“看你能得意多久!”老爷子嘴硬。
周恩幼笑笑,随手拿了枚橘子给自己拨开,她摇着头,还是笑,“我其实不太懂您,或者说,从目前看来,只觉得您蠢,不太明白这些年,秦家是怎么在您手里发展的。”
老爷子脸色即使冷,“怎么,非得攀附你家,才算聪明?”
“是啊,”周恩幼回答的很坦诚,她一边吃橘子,一边抬眼跟老爷子对视,“难道不是么?”
“我手里有的东西,再给您一辈子,您也追不上,您何必跟我作对?”周恩幼说:“您总说,你没有顾忌,什么也不怕,因为秦氏没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是吗?你当真没有在意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