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拿着这些口供去找当事人,如果他们是被冤枉的,那么、他们就欠您一份恩情,您可以要求他们报答您;
如果…他确实是指使者,您只需要一封信,我们就会采取行动,让他得到应有的处罚,而我们、也将欠您一份恩情。”
“不不不…如果他们是被冤枉的,他们应该是欠您一份恩情!”法尔克纳连忙摆摆手:“他们应该感谢您、没有被这些骗子蒙蔽!”
“其实欠谁的恩情,倒也不重要。”阿方斯摇了摇头:“重要的是、他们应该报答我们,在荷兰债权的债务重组上、出一份力…”
“当然!这是当然!”法尔克纳尬笑着,虽然这也是个坑,可总比西属尼德兰那边、要浅得多…
阿方斯绕了一大圈,给他提供了这批栽赃嫁祸的口供,说是能让这些人欠下恩情,帮助他们取得荷兰债权的债务重组权利。
可事实真的如此?法尔克纳不这么乐观。
他更相信,阿方斯是故意激化矛盾,安德里斯手中有一批假口供,他也将拿到一批假口供,这些假口供,会在荷兰炸出一个轩然大波!
如果这些人接受讹诈,他们就是真的害怕阿方斯,那这份憋屈,就会往安德里斯、法尔克纳他们身上发泄;
如果这些人不接受讹诈,后果更严重…
然而,眼看阿方斯跟法尔克纳将要谈拢,西属尼德兰的投资也将打了水漂,苏珊娜夫人先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