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亚是逃不掉的,如今在大牢里面,还是谋杀县令的罪名,死罪难免,根本就不需要去关心太多。
他也不担心有人会来保赵武亚,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朔宁县的大牢里面,他身为县令,大牢里面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真有人过来带赵武亚走,他提前先杀了就是。
三大粮商就只剩下一家,估计已经瑟瑟发抖,担忧着自己什么时候去抄家,根本不需要理会那么多。
赈灾的事情似乎可以放心下来了,有那些麦麸和两大粮商家里的粮食,灾民们和朔宁县的乡亲想要度过这一次的旱灾简直太简单。
“似乎,我这个县令的日子好起来了。”
陈冲嘴角多了一抹笑容。
周铁几个护卫的伤势在几天之后好转,周铁的伤势最严重,但并未危及性命,一个星期就可以行动自如。
这段时间,陈冲一直都没有理会赵武亚和一众收受贿赂的衙役,大牢里面几乎要满了,狱卒好几次过来请求陈冲去给衙役判罪。
陈冲都是安慰几句,让狱卒继续看着。
赵承佑在朔宁县待了几天就回去了,只不过回去之前,还专门的找了陈冲,那天在院子里,赵承佑提醒陈冲来自段王爷和苏知府的威胁。
最后赵承佑还问了陈冲一句:“你做这个县令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