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记提到的古省,就是郭梓沁刚攀上的那位古副省长。
九点多钟,郭梓沁和任国田从白书记家走出来,两个人满嘴酒气,都喝红了脸。上车后,郭梓沁看着任国田,莫名其妙地笑了。
任国田趴在方向盘上说,老弟,你行呀,你拿人,都拿到心尖上了,你应该知道那把壶是什么身价。
郭梓沁长叹一声,不以为然地说,人走四季,物来物去,为你老兄的锦绣前程,我难道还豁不出去一把壶?
任国田望着不远处被广告灯照得煞白的银行大楼,半天才说,好吧,我还有点底货,可能比那把陶壶更压手,你会中意的。
郭梓沁清清嗓子,拍拍任国田的肩头道,老兄,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任国田转过脸,松松眼皮说,这得说是你老弟运气好啊,天上掉馅饼,专往你脑袋瓜子上砸!
郭梓沁背过双手,捧住后脑勺,挺起肚子,打着哈欠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