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没有猜错,他的长子一定不是多么聪慧之人,因而才有了次女,可惜是个女孩子,这才有了荣寻。”他只是想要还给荣国公一个可以托付荣家的继承人。
“他也真是够矛盾。”夜摇光完全看不懂亓这个人,哦,这条鱼,“那你说,他把寻哥儿送到你这里来,是不是早就料到你们会走到今日这一步,早早就为了荣国公府某了后路?”
“这也是为何这几年他处处针对于我,却从来不动用半点荣家的势力,且坐视荣家辅佐于我,可以说我在江苏有这三年的政绩,荣家至少出了十之有二的力,整个江苏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温亭湛起头轻笑一声。
莫说以他的性格,只要这事儿牵扯不到荣家,而荣国公又是个不知情的人,他又是荣寻的师傅,荣寻本身也是什么都不懂,还格外的听话懂事,于私他也不会动荣家;于公,这些年荣国府给予他的便利,多少人看得清清楚楚,若他转头就把荣国公府给打入尘埃。
且荣国公府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还不能公之于众,只能重新找个理由,关键是荣国公府并没有多么罪大恶极,找到一个好理由还稍微面子上好看些,找不到一个好理由。哪怕荣国公亲自去认罪,别人也会想着是他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