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回答了什么,他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出于种种原因的考虑,这件事他并没有告知妻子,也没有给小儿子请假。
他只是以校董的身份,给小儿子学校的校长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小儿子的情况,请她在学校里多关照一下。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继续了下去,大儿子病愈出院,他和妻子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小儿子也顺利升入了中学,一切看起来都重新美满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渐渐开始不再记得,他的孩子,曾经独自扛过病痛的折磨,无人在意,也无人关怀。
直到两年后,那一次夏令营的事故中,他才知道自己错得那样离谱。
当他从夏令营老师的电话里接到小儿子可能被绑架的消息时,是心急如焚的。
然而妻子此时已是慌了神,他就更加不能慌,他立刻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
警方的关系,私人安保公司和搜索团队,所有他能想到的渠道,一个都没有落下。
妻子一直在哭,他也心乱如麻,他和妻子也准备立刻赶去营地的现场,出发时大儿子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