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差,“我不记得是哪位太医,是玉蝉去太医院随便请来的。”
凌无双不知道该说白茹云什么才好,若说她笨,她又能想到有人在害她,若说她聪明,她怎么就不知道堤防?
“那玉蝉,是怎么提拔上来的?”
凌无双记得她上一次来出云殿时,侍奉着白茹云的是其它几位宫女,都是做事妥帖之人,不出挑,所以没什么印象。
提起这事,白茹云怎么都不敢相信玉蝉会害她,她绞着手帕,语气纠结,“她替我挨了宁安的两个巴掌,若不是钱嬷嬷及时阻拦,只怕会被宁安打死。”
若说只是巧合,也为免太巧了一点,恰好玉蝉替白茹云解了围受到了重用,恰好玉蝉向白茹云提出做风筝的建议,恰好在太后即将回宫召见白茹云之时,钱嬷嬷病了,且一病好几天。
想到这里,凌无双嗤笑一声,看向了坐立难安的白茹云,她不是还替玉蝉报不平吗?她倒要看看接下来她会怎么处置这个安插在她屋里的祸害。
既然察觉到钱嬷嬷的病定然有蹊跷在里面,凌无双便递了牌子到太医院,找来了上一世同她有些交情的梁太医梁进,上一世若不是她中毒昏迷,谨言偷偷请他到冷宫里替她诊治,她还要死得更早一些,正因为她一直安然无恙,才逼得司马晔非要下旨将她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