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前贞节的观念,不如后世人看得重,治子此说亦在情理之中。
儒子更是惊慌失色,双眼圆睁,颤声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我与嫂子绝不是兄长所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众人又是一阵哂笑。此时此刻,此情此境,一切振振有词的解释,一切的信誓旦旦的明志,都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的多此一举,那么的滑稽可笑。
治子见儒子仍是作伪,也不再多看他一眼,不愠不火的道:“人心隔肚皮,知人口面难知心,为兄又没有你那妙手回春的本事,能将银针探进你的心,如何能知?”此言一出,无疑重上加斤,既责儒子表里不一,又怒其先前救治礼子时有意卖弄手段,削其面子。
儒子双眼红肿,黯然道:“兄长,儒子窝藏外人,本就身犯大错,死不足惜,但不能玷污了嫂子的名节,侮辱祖上的清誉。”
众人听儒子如此一说,窝藏外人确有其事,可如今搜出来只是柳三妹,不是外人,又何来窝藏之罪?
治子冷冷的道:“你败坏儒门清誉,为兄决不容你!”话音未落,君子剑剑通人灵,暴怒已极,“咔嚓!”一声,将一株松树拦腰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