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笑笑,拍了拍周岁淮的肩膀,哈着冷气,又闷头喝了一大口冷酒。
两人二傻子般在门口坐了大半夜,林灵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只淡淡看两人一眼,没吭声。
周岁淮瞧见了,对顾言说:“她跟扁栀很好?”
顾言笑笑,“嗯,所以,格外讨厌你。”
周岁淮叹了口气。
两人继续在门口坐。
冬天里,晚上凉,白天暖,两人傻乎乎在门口守了一天。
华灯再次升起时,昨天晚上站岗的男人伸着懒腰出来,看见门口的顾言跟周岁淮,“哎,言哥,你们两,在门口干啥呢?”
周岁淮转头,“等你们老大。”
男人楞了一下,指了指酒吧里头,“啊?老大在里头啊,都睡一天了,你们不知道啊?”
顾言跟周岁淮愣住。
而后,又齐刷刷的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更困惑了,“就昨晚,那会儿,灵姐出来的时候,老大从后门进来的,灵姐没跟你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