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梦话音未落,却被月浅宁打断:“施公子,浅宁并非千金之躯。不过是换个法子回去罢了,不打紧。”
“可是,你的伤……”施南梦一脸愁容,那大夫嘱咐过,月浅宁只能卧床静养,不能车马劳顿。
月浅宁莞尔一笑,有些打趣的说道:“施公子,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不过是乘舟而行,何须惊慌。更何况,浅宁自己也是医者,定会好生照料自己。施公子大可不必担心,只是要劳烦你去准备行船了。”
“月姑娘不必客气,若非我留你在施府小住,并且疏于防范,也不会让你遭此横祸,甚至险些丧命。”施南梦一脸歉意,“月姑娘在此好生歇息,在下这就出去准备行船,若是可以我们便即日出发,尽量早些回到施府,安顿下来让你养伤。”
月浅宁点点头,微笑着目送施南梦出了房门。
施南梦一走,月浅宁立刻变了脸色,颊边也有汗珠渗出。她立刻走到自己的床榻边,翻出一个包袱,将一瓷瓶拿了出来,吃下几颗药丸,方才有了缓解。
按理说,伤口若是在合理静心的调养下,应该慢慢恢复才是。但月浅宁的伤口却迟迟不见好转的迹象,总是那般不温不火的感觉。月浅宁心中感觉奇怪,但苦于整日施南梦“照料”着,月浅宁也只是调制了一瓶缓解伤痛的丸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