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晞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也是她拉不到投资最大的原因，第一个吃蛋糕的人也是最冒险的人，谁知道大把的钱投进去，最后回馈回来的是货真价实的蛋糕，还是外面裹着一层奶油，里面是沙子的假冒伪劣产品。
季总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
白未晞也不着急，仔细又诚恳的跟他分析了自己手上的优势，还把带来的一部分样片给季总看，季总看完后还是不肯松口：“上亿的投资我需要考虑，你先回去，有消息我会让助理通知你。”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委婉了，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拒绝，白未晞有些气馁，但还是礼貌的跟季总道了谢，然后离开。
走出EM，外面暮色四合，小佟去开车了，白未晞站在马路边上半天都回不过神。
想从资本家手里要钱可真难啊。
难道她真的得去问孟寻安要投资？或者干脆动晏庭萧的黑卡？
不行。
这两个人她哪一个都不想欠人情。
拍摄期间那么大的压力她都一个人扛过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理由放宽底线。
小佟开了车过来，白未晞上了车，小佟没急着走，而是从后视镜里看她：“灰心了？”
“只是失望，说不上灰心。”白未晞疲倦的揉了揉额角：“走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