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哦。”少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你杀人了。”
“是，我杀人了。你又没说过不能杀人。”苏千雾掀开衣服，用里面的那一面擦了擦手。
红色把衣服染红，但是从外面看就没有那么明显。
“……我以为你会是个温暖的人，从各种意义上。”少年沉思良久，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确实有同情心，但是这份同情心不会给一堆没有意义的数据。这堆数据今天可以组成人畜无害的老百姓，明天就可以变成蚕食她的恶鬼。
但是这句话苏千雾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苏千雾从别人家的厨房偷了一把刀，拿这这把刀潜入每个人的院子。
她见证了无数惊恐的眼神，然后一刀两刀缓慢的将他们千刀万剐。
在极端的痛苦下会说话的人总会说话。
当苏千雾杀到第13个人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
屋内床上，苏千雾正用刀划开男人的咽喉，一寸一寸。
但是这个男人除了挣扎和惊恐之外也始终没有说话。
这个突然的闯入者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她拄着拐杖看向苏千雾，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