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见过她这样的人呢。”她又快嘴道。
“坏倒不至于,反正就是有点不大正常吧。”他折中道。
“行了,你别再护着了,这有什么意思?”她冷笑道。
“我为什么要护着她?”他面带不悦地说道,颇有大义灭亲的意思,不然的话肯定要自找苦吃,“只要你说的都是事实,都在理,我又有什么可护的呢?”
“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的,谁对我就向着谁。”他顺便表白道,以示公允和客观。
“原来洗刷间里有两把梳子,”她见不好反驳他什么,便转而控诉起别的罪状了,反正这样的罪状多得数不胜数,“一把塑料的,一把木头的,她每次都是摸起来哪个就用哪个,从来也不问问我,她该用哪个。后来我又买了一把新的塑料梳子,我的意思就是告诉她,让她固定地用其中的一把,省得乱用,别人没法区分。结果呢,她还是那个老样子,还是摸起来哪把就用哪把,真是宇宙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