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
两位中年刚退出书房,青袍老者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他抬手一挥,书房的木门猛然合了起来。
独剩一人,他已然不用再担心失态与否。
他软趴趴的瘫坐在那张青色的太师椅上,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
此刻,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数日前他还一直以为那位名叫萧寒的少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且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将这位少年真正放在心上。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少年不但能够从涅台的第三层楼出来,而且还拜在了地位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陈长生的座下。
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少年,进入宗门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到了这等程度,这简直跟天方夜谭一样,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
这位少年根本不是没有根基,而是他的根基隐藏的很深,深不可测。
当然,他所担心的不是少年的根基究竟有多深,毕竟根基再深也深不过整个三清,甚至整个东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