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餐厅传来的饭菜香气,傅临渊起身,去洗手。
客厅内灯光明亮,傅临渊坐过来的时候,沈愉发现他的脸色的确有些白,像是生病了。
她看了一眼闻滔,闻滔是时时刻刻跟着他的,应该有察觉。不料闻滔恍若不见,也没多问一句。
席间,傅临渊表现得的确如同闻滔所说一般,不挑食,每道菜他都吃了一些。
沈愉密切关注着他,却没有看到他对哪道菜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察觉不出他更偏好哪个口味一些。
沈愉心下叹气。
本想着钻研一下领导的口味,以后好投其所好,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沈愉只得主动问:“傅总,您觉得味道如何?”
傅临渊抬眸,坐在对面的姑娘诚恳无比地望着他,清透的眼睛中有希冀、有渴望,有对赞美的期待。
他淡淡道:“一般吧。”
沈愉:“……”
真是久违的评价。
吃过她做的菜的人,都夸她厨艺好来着,甚至还会赞不绝口,实在鲜少有这种“中肯”的评价。
但是这个评价是他傅临渊说出的,沈愉便又不觉得奇怪了。
得到他的赞美才很难。
虽然评价说一般,不过傅临渊很给面子地吃了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