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说得信誓旦旦的。
等总经理说完，赵东阳摸了摸兜里的手机。
“大概要多久？”刘哲问道。
总经理踌躇了下，说三天后。
既然对方给了具体时间，两人也就没有再待下去的意义，他们告辞后离开了大厦。
回酒店的路上，赵东阳掏出手机，按了下停止键。
“都录上了？”刘哲问。
“从开始到现在，录音没断过。”赵东阳说。
“好，咱们接下来就要去他们工厂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人手不够，生产量上不去。”
“刘哥，你觉得那个总经理不说实话吗？”
刘哲点点头：“看他那眼神，不靠谱。”
两人查了那家医药包材企业的工厂的地址，打车直奔那边而去。
等到了工厂，入口处是一个电动的大铁门。门边是传达室。赵东阳跟着刘哲往传达室处走。
赵东阳敲开了传达室的玻璃门。
“干什么的？”门卫抬头瞟了一眼问。
赵东阳和刘哲对视一眼，赵东阳按照事先两人编好的理由，笑着说：“我们是投资公司的，过来调研企业的工厂运转情况。”
门卫没好气地说：“调研什么调研，不接待！赶紧走！”说完，就把玻璃门一关，低头玩手机去了。
赵东阳与刘哲对视一眼，退到了远处。
“不对劲，大部分企业都不会拒绝投资方参观工厂，除非有问题。”刘泽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