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同志,多少还负点责,居然这样说话。
“真难为刘艳平时怎么随附他的——”我心说。
我是新人,这没错,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看法啊。
我的基本情况都摆在当面了,任人猜测和想象,其他人完全没必要再问了,关键问题是,我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真是的。
在周冠稀的努力下,我成了一个标准的裸人。
我的行李箱要是能变幻成人的话,肯定会及时地跳出来为我报仇雪恨的,它就是不飞起来狠狠地踢周冠稀一脚,至少也会说两句难听的话,存心刺挠他一下,让他知道不要一口气问女孩子这么多个人方面的问题。另外,他实在要问也可以,我也不是那种不愿意搭理别人的人,但是他至少要顺着问到的情况来谈谈他的看法了,意见了,感觉了,别老是卡在那里一言不发啊,他每问一个问题,接着就一声不吭老,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个这样的环节就够我受的了,他居然连续进行了好几个这样的环节,真是让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