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就站在牌匾下，看着那四个字，身心陷入一种前所未见的境界当中。
身心前所未有的放松，曾经的防备，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都放下了，如同一样刚刚有自我意识的小孩子一样，在竹林，树林上空，追着那风跑着。
曾经，因为被人背叛，被人放弃，所有的感伤，所有的耿耿于怀，也都放空了一样。
方凡的心灵前所未有的放松，前所未有的空灵。
而方凡的情感，似乎也都得到了释放，似乎都得到了洗涤，更加纯粹，更加美好。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可曰道，名可曰名……”
“道可现，名可现？”
第352章 第352章 元婴后期，顿悟，神识退出
一段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声音，传入了方凡的耳中，或者说，直接传入了方凡的识海。
这声音，念着古老的经文，念着有关道的描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