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耶律达石呢,他也跟着一起去木塔古雅了?”华榉又问道。
打探消息的士兵说道:“他没有跟着去,他被扣在了巴拉沙衮城,而且听说还遭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华榉急忙问道。
打探消息的士兵把他们打探到的,耶律达石在王宫里被逼自称鄙人,下跪,学狗叫,跳舞的情况如实说了。华榉看了看卞祥跟呼延灼,说道:“看来喀喇汗国的君臣对耶律达石并没放在心上,所以才故意如此刁难羞辱他。”
卞祥说道:“那卑职就有些不解了?”
“有什么不解的?”华榉问道。
卞祥说道:“既然喀喇汗国君臣并不看重耶律达石他们,而且还对他们怀有严重的戒心,那他们为什么又要答应收留他们呢,不收留他们岂不是更省心?”
华榉想了想,说道:“这个可能就跟我们有关了。”
“跟我们有关。”
卞祥看了一下呼延灼,呼延灼也没明白怎么回事,说道:“请大人明示。”
华榉说道:“我们之前虽然没有想过要攻打喀喇汗国,但这么多兵马驻扎在边界上,喀喇汗国肯定会对我们怀有戒心,但他们从未与我们大宋的军队交手过,对我们的情况完全不了解,而耶律大石他们跟我们交过手,不仅对我们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手底下还有十几万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