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远打量着江若林,慢悠悠说道:“你以前家境不好吧,父亲是农民?你讨厌田里的泥巴又脏又臭,所以你奋发图强,走出那条山沟沟,走进复旦大学,一直到现在的渝城市副市长!所以你走到哪里,都穿西装,戴眼睛,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这就是所谓的道貌岸然?”
“你的观察力很敏锐,那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你自己呢?”江若林对吴志远的讥讽毫不在意,他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但是人都有个价,只要他愿意付出足够价码,困境就可迎刃而解。
“哦?我洗耳恭听!”吴志远坐笑了起来。
“你虽然穿西装打领带,而且这套西装应该很贵,真丝的吧,最起码也得好几万,不过这套衣服是刚买的吧,以前没穿过这么贵的西装?你家里也不富裕吧!所以一穿上就舍不得脱下来了?然而再贵的衣服也掩盖不了你脸上狰狞的疤痕,你想装绅士,穿西装,喝红酒,但你终究成不了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