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菲看见她精神很好,首先自省:“看来我之前的设想是错的,强行让你介入这些太复杂的人际关系,其实你未必适合。小熠,你就是个天生的艺术家,你适合独处适合安静单纯的环境。”
她先开口,倒让沈熠有些意外和歉疚:“没有,我知道顾总您的用意是想让我学会跟人相处,其实这也是我最大的弱项。经过这大半年时间的磨练,我觉得自己受益匪浅。”
顾芳菲笑了起来,摇头道:“其实我自己都不喜欢没有选择的交际,所以自然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
沈熠想起她在会场时的玲珑周到,再想起她送自己的那副画中的孤山一片,冷月一轮——顿时明白,其实她何尝喜欢这种喧嚣的交际?
她只是无可奈何没有选择而已。
于是连忙澄清:“我以前的短板就是跟人打交道,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经过这大半年的工作我觉得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好多了,真的很感谢顾总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