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样了,嗯?”他的反应不紧不慢,嗓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闪过:“你觉得我趁你喝醉了和你上了床?”
不是吗?她明明记得昨晚喝了第四杯白酒后跑出去上洗手间,怎么今天一醒来就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昨晚你昏倒在洗手间门口。”他嘲弄的看着她眼中的慌乱和警惕:“是我把你捡了回来。”
也就是说,这里是会所的楼上房间?秋意浓本能的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是她昨晚穿的衬衣,不由松了口气。
秋意浓没再看他,迅速掀开被子下床,顺手把床尾的外套拿过来穿在身上,边仓促的扣钮扣边说:“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以你我现在的身份同处在一个房间不适合,我该走了。”
说罢,她头也没回,快步出了房门。
她折回楼下包厢,门关着,想必昨晚姚任晗应该回去了,就是不知道是飓封派人送的,还是李业过来接人的。
马路十字路口,豪车内司机看了眼右前方马路上的一道纤细的身影,对后座的盛曜道:“先生,好象是秋小姐。”
盛曜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这里,身体前倾看了一眼,对司机说:“开过去。”
寒风中,秋意浓在等出租车。
一辆车停在她面前,降下的车窗内一眼看到浓烈的成熟男人味道的身影,威严中的轮廓硬朗分明:“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