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这样的荣耀。
太子斜对着谢泽和李苒,从两人进来起,目光就没离开过谢泽和李苒,时不时撇一撇嘴。
这会儿看着欠身过去,和李苒低低说话的谢泽,从谢泽看到李苒,再看回谢泽,目光落在谢泽看着李苒的眼神,和笑意隐隐的嘴角,嘴角又开始一路往下扯。
太子妃斜瞄着太子那一路下扯的嘴角,再次忍不住笑,“多好。”
“好是好,就是……啧,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太子话没说完,迎上谢泽看过来的目光,忙端起杯子,笑眯眯冲谢泽举了举。
大傩戏冗长而无趣。
当然,大傩戏本来就不是取悦于人的,这是唱给神明的祈愿。
大傩戏结束,谢泽和李苒就告退出来,走出东华门上到车上,李苒已经出了薄薄一身汗。
衣服太重,路又远。
紫茄和香芹等在车上,侍候李苒去了缀满宝石的金冠,重新梳了头,再换下外面两层缂丝绣金的厚重礼服,换了件家常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