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喜怒哀乐总是写在脸上,就连那一点心虚,也是藏头露尾的。
但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没得选。
就像刚才怀澈澈跟他说去换鞋的时候,他不可能握着她的手不松反紧,要她别去。
即便他知道,她是要去跟萧经瑜见面,也总想留住彼此最后的体面。
“霍修你这么快就下来啦,澈澈不在上面啊?”
走下楼梯的时候,霍修脑海中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却在迎上到处找不到女儿的李月茹时,仍旧本能地选择帮她隐瞒,“嗯,您别急,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他不觉得不公,也不觉得委屈。
这一切本来就是他强求来的,本就是一场赌,输赢自负。
他宽慰自己说,那既然愿赌,就要服输。
等怀澈澈追到楼梯口的时候,霍修已经往另外一边休息室的方向去了。
她是真的恨啊,恨这该死的恨天高。
刚本来在一楼就已经够难受的了,二楼的地毯还特别厚,穿着高跟鞋站着特别累,而且估计是把脚磨破了,现在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李月茹看着女儿一瘸一拐地从二楼下来,联想到刚才霍修的话,顿时有点懵:“你在二楼啊,刚我让霍修找找你,他说没找到……”
“我在厕所,他没看见吧。”怀澈澈抿了抿嘴,躲开妈妈疑惑的眼神:“我跟霍修刚都喝了好多酒,现在去休息一下,待会爸如果找我们俩,你跟他说一声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