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一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上天不公啊,不公若此啊,哀叹着哀叹着,酒劲儿再次回归,一一终于两眼一抹黑,倒在“男尸”的身边,昏死过去了。
午夜时分,一片漆黑中,她做了一个颇为诡异的梦。
那是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她赤脚立在风雪中,眼前是一个身穿红衣的人,正在凌风起舞。那人一头长发但面目模糊,分不清是男是女,她使劲地想发出一点点的声响来,却只有凄厉的北风呼啸而过,糊住了她的眼耳口鼻舌身意。
于是,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开眼,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时间,凌晨5:00整。
昨日过得颇为一惊一乍,终于将她老人家给乍感冒了!
结果她低头一看,那位被她从水里捞出来的、命还挺硬的爷就这么四仰八叉,躺在热乎乎的瓷砖地板上——发高烧了。
病号一认命地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一边叹着气盘算着,这月的全勤奖要扣多少,一边贴心地把她的被子,盖在了那人事不知的大爷身上,转头从冰箱里拿出冰袋,准备给那快烧糊了的小子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