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电视画面的无可否认,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太感谢摄制组的这帮人了,回到武汉,我会找上门去,好好地款待他们一番。
肖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两个同学则学着我们的样子,笑嘻嘻地当面模仿了一下。
最后出现的是古仕光,他伴随着船工号子由远而近地走入画面,使得这组短片有一种悠深的意境。
两分钟以后,电视里就不再有我们了。
我问肖姣:“拍得好吗?”
肖姣说:“不好,一点不好!”
她那女同学说:“我也觉得只有一点不好!”
趁她们嬉笑时,我悄悄地溜出大门,顺着一条看不见,但摸得着的路,往那片有亮光的山坡走去。峡江两岸最平缓的山坡也难于行走。
半路上,不知是谁在暗处问我:“这个季节,也不怕踩着蛇,瞎跑什么。豹子去年被蛇咬的事,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豹子这个人我已听说过,就是那个当年在江滩上连续舀了一晚上空网,累得没力气进洞房的舀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