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能,跟你能说。”凌画给他特殊的待遇,凑近他,小声说,“想喝多少,就产多少。”
宴轻:“?”
他看着凌画,本是随便问问,如今好奇了,“你说的多少是多少?能产多少?”
凌画小声说,“栖云山漫山遍野都是海棠,几千坛上万坛也能酿出来。”
宴轻:“……”
他大口喝了一口海棠醉,“那为什么不酿?物以稀为贵吗?在陛下面前买个稀有的好?”
“不是。”凌画如实说,“海棠醉的酿酒工艺十分复杂,我懒,自己够喝得了。”
宴轻:“……”
他惊奇了,“海棠醉是你酿的?”
“对啊。”
宴轻看着她,上下打量,“看不出来啊,你还会酿酒?也如沏茶一般,学的很精于此道?”
“嗯。”
“你怎么会酿酒呢?”宴轻一直以为能酿出海棠醉的师傅,是个男的,毕竟这酒可一点儿也不女气,入口绵柔,但那劲儿可一点儿不绵柔,又醇又香,让人喝了还想喝,不是酒鬼的人,都能给喝成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