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发,一身白衣,微风一吹,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李厚青他可是琴师出道的,怎会不懂这些呢?
所以他很招摇的来了,只为今夜,与侯爷不醉不归。
“你这是要睡了吗?”
为了不让他怀疑,古岩还是进屋坐了一会儿。
可见他穿着睡衣,还洗了澡的样子,应该是不便再招待他。
“怎会?侯爷不是要喝酒吗?”
李厚青一愣。
侯爷说这话让他突然就紧张起来。
是不是看出他的意图了?然后很不高兴?
“那成,喝完我也该走了。”
古岩轻蹙眉,总觉得怪怪的,但具体是哪儿,又说不出来。
喝完?要走?
他突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赶忙的倒了两杯酒。
谁想,他一把抢过去。
别说一杯,一壶酒在几个呼吸间,被喝的精光。
那不叫喝酒,是灌酒。
而且小菜他也吃了不少,但却是风卷残云般的速度。
看的李厚青一愣一愣的。
“侯爷,您很急吗?”
急着要走吗?
他突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