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国师眉头深锁地走了,皇帝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一会儿想这保护圈靠不靠谱,一会儿又想纪灵笙那丫头打哪儿学来的本事,以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啊……
越想越睡不着,一回神都第二天了,还睡什么啊,起来干活吧!
结果一大早就有人参纪太师纵女逞凶。
还没等这位说完,纪太师就吹胡子瞪眼地跳出来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任你们谁家闺女新婚之夜被人晾了一晚,次日又被宠妾灭妻的丈夫拿倒刺的鞭子抽得血淋淋,老夫看你们会不会被气死!”
“搬了王府库房怎么了?他几乎打死一条人命,不该赔偿吗!?是他自己开口说随便拿!堂堂一个镇北王若只会欺负刚过门的柔弱妻子,连言而有信这点都做不到,还有何可取之处!”
“更何况老夫的闺女动的又不是王爷私库!谁若替镇北王抱不平,定是他和镇北王气味相投,都是宠妾灭妻、凌虐女人的混账!”
纪太师将那编排镇北王妃的大臣骂得狗血淋头,话糙理不糙,虽然他的言辞激烈,但也有不少人听得暗中点头,看向镇北王的目光都带着不屑。
昨天太师只说自己女儿受了大辱,被镇北王打得奄奄一息,可具体如何打的,并未提及。